是活路。”沈万紫语气缓和了些,惜惜的话她从来都是听得进去的。 “但人家凭什么相信我们呢?我们是陌生人啊。”宋惜惜道。 沈万紫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得对,只是真的太惋惜了,她自己本身就是绣娘,如果能去工坊是最好不过了,开了这个头,以后会更多人走进来的。” “这样吧,”宋惜惜想了一下,“始终是要开个头的,你叫红筱留心,如果有被休出门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