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妃双手擦拭眼泪,但眼泪却越擦掉得越多,“我那样待你姨母和宋惜惜,你外祖父只会恼我,你三舅妈也不会给我好脸色。” 澜儿幽幽地叹了口气,“原来您是知道的啊。” 淮王妃抽泣着,“母妃没有办法,你父王说京中复杂,皇上多疑,让我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理,也尽量不与别人多来往,这样我们才能留在京城,不去那苦寒封地去过苦日子。” 澜儿惨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