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时候,母妃是有去看望过的,只是有人守着不许母妃进去,也算是尽了心了。” 澜儿这段日子虽是修得心平气和,但听了她这样说,也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罢了,罢了。”澜儿摇摇头,眼底充满了失望,“本以为您只是软弱,却不想如此凉薄,您既然不去的话,女儿也不会勉强。” 淮王妃双手掩面,几乎哭得崩溃,“去见他一面有这么重要吗?你不凉薄,怎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