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都没想过可以让外祖父完全脱罪,只希望减到最轻。 灯火映照着谢如墨俊美无俦的脸,他眉头紧蹙,大拇指一直摩挲着食指的侧边,这是他略紧张时候的小动作,“我们必须尽力阻止两国开战,只要两国没有再起战事,这件事情说白了就还是两国商量着解决,到不了要问死罪的局面。” 谢如墨说这句话,他知道很残忍。 死罪这两个字,他们从来都不会提起,但事实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