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豆般大小灯火,照着朦胧的光芒。 朦胧之中,听得声音,“能走过去吗?我背你?” "我又不是双腿都裂骨了,我自己能走……你倒是扶一把,本来没这么痛的,蓝雀上药之后更痛了。" 又委屈上了,她怎不知道师弟这么矫情? 帐幔一层一层落下,衣裳一件一件褪去,那一盏淡淡的灯火,映不进重重帐幔,跳跃的光芒像是在说,羞羞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