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谢蕴瞪着宋惜惜,这也是她被拿之后,第一次单独面对宋惜惜。 每一次提审她,都是大理寺的人,宋惜惜也有出现过,但只是旁听了一下便走。 “贱人!”谢蕴冷冷地道,她的脸是肿的,双手几乎提不起来,受了一遍刑,却还能坐得稳当,她骨头确实硬。 “没死成,觉得失望吧?”宋惜惜看了她被挑穿的袖子,淡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