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仅仅是动了胎气那么简单,怕是伤到胎儿了,催产药下去了,这也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已经三个时辰了。” 澜儿疼得面容扭曲,“表姐……我好痛啊。” “别怕,别怕,表姐在。”宋惜惜安抚着她,转头问红雀,“丹神医没在京城?” “在城郊给人看病,石锁去请了,希望来得及。”红雀虽然极力平静,给大家以安慰,但她微颤的声音听出了紧张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