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上学。” 她声音有微不可查的颤抖,“这是我们成亲时候写下这一辈子要做的事情里其中一项,妾知道这样做是自欺欺人,可有时候如果不欺骗自己,这日子实是很难过得下去。” 宋惜惜满目悲怜,一半为她,一半为自己。 “妾知道,像王妃这般刚强的人,应该不会像妾这般傻,会做自欺欺人的事。”她许是许久不曾同人倾诉心事,又或许是自己夫婿是宋国公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