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不是。”烟柳哭着,拽住了梁绍的袖子,“我若是大长公主的女儿,怎么会流落到红楼那些地方去?” 烟柳哭得狼狈,也十分可怜,哭得梁绍的心都疼了,他忙哄着,“我信你,她是故意用你来诋毁大长公主。” “蠢货!”谢如墨低嗤了一声。 宋惜惜看着承恩伯:“她就是大长公主的庶女,至于为什么用这样的身份进你们承恩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