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降职,母亲担忧他前程,这才有今晚的事。” 她越说越委屈,仿佛自己这么做真的全是为了二哥,而牺牲了她自己。 不禁豆大的眼泪啪嗒落下,“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想当个侧室?就算是侧妃,那也是妾侍,我好好的黄花闺女,又是将军府出身,当个妾我不委屈吗?可我为了谁?我为了你们,你狼心狗肺,还敢打我。” 王清如震惊得无以复加,心中的信仰如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