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过阿如,等我回来,你还是要跟我去道歉。” 易昉惨然一笑,“阿如?你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阿昉了,都是直呼我名字,战北望,我真是错付了。” 战北望转身,静默了片刻,“谁又不是?” 一声呜咽,从易昉嘴里发出,但很快就咽了回去,她不容自己弯腰折骨,她要维持自己的尊严。 可心里头因为他曾经的爱而筑建起来的高墙,已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