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说得眼睛生痛,却没有一滴眼泪落下,撕心裂肺的痛,往往悄无声息。 易昉瘫软在地上,她不敢看那些牌位,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呼吸困难。 像是有无数双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恐惧像针一样,细密地扎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头也痛得厉害。 她喃喃地道:“我没有错,那些平民窝藏兵士,他们不是单纯的平民,我杀了他们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