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骨疼得要碎裂似的,易昉张嘴都甚觉困难,但是这一刻的宋惜惜,瞧着真的很恐怖。 她呆坐了一会儿,冷幽幽地问了句,“当初在南疆,你分明可以带兵上去救我的,但你没有,你让兵士囤积在山下,让我受尽了欺辱,宋惜惜,我一直认为,这是因为夺夫之恨。” 宋惜惜站直,光线打在她冰冷绝美的容颜上,声音也冷若寒冰,“寡情负心的男人,我弃若敝履,在我心里,他连条狗都不如,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