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胡说,分明是大长公主想用母亲刻薄儿媳的话题来压盖她的事情,才把母亲气病的。” 战北望心头千般滋味,百转千回间,便只余心酸与苦涩,还有那无限的追悔莫及。 他苦笑一声,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嗓子被什么封堵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北望,错了,错了……”床上的战老夫人嘴里说着胡话,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错了,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