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有些恼怒的。 但是到底是她亲口夸赞过的人,加上易昉和惜惜曾有那样的交恶在前,太后不想过多评论,只是一句带过。 宋惜惜道:“太后谬赞了,其实非臣女之功,是元帅筹谋有方,臣女只是沾光得了份功劳,比起他们常年泡在战场,经历多年血战,臣女的功劳真的不值一提。” “都不容易,但女子更是不易。”太后望着她,满眼疼惜,“如今战事已罢,你有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