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默默地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道:“那既然元帅都安排好了,我就不跑那一趟了。” 她不是不想去,是很怕很怕。 自从回家得知父兄牺牲,看到母亲哭瞎了眼睛,看着满门的孤寡,她就把痛楚藏在心底,不敢轻易碰触。 “回京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是想谋个武职,还是……”他重新拿起雕刻刀,慢慢地雕刻着宋惜惜大哥的牌位,不甚经意地道:“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