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五官没变,肌肤与穿着都大不一样。 头发乱且粘,脸上是黄沙与严寒侵袭过的粗糙,昔日那肌肤是细腻得几乎掐得出水来。 那样的容貌与肌肤,不曾让易昉生出过半点的嫉妒与羡慕,在深闺内宅里养尊处优的女子,自然是可以极致绽放最美的一面。 她瞧不起这种漂亮,像琉璃娃娃般,一碰就碎。 风声很大,易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