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与她唯一相关,便是她可以吃着父兄的血肉,享受着父兄军功带来的尊荣,有一分是她自己挣来的嘛?” 战北望轻叹一句,“易昉,我们不要说她了,她与我们无半点关系,她过得富贵还是落魄,都与我们无关的。” “自然无关。”她这般说着,又似悲悯地道了句,“不过,我也不必与她为难,女子本就可怜。” 战北望听了这话,沉默良久不做声,以前他听见易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