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易昉找人把战北望约了出去。 两人在湖边走着,战北望一直沉默着,没说话。 易昉还不知道情况,本以为约他出来,他会主动交代休妻的情况,殊不知他竟一个字都没说,而且脸上还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走了一会儿,她停下来,忍不住问道:“休了吗?可扣起一半的嫁妆?” 黄昏徐徐,照着易昉有些黝黑的脸,他忽然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