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你的礼单当初是有抄录下来,府中存了一份的。” 宋惜惜笑了,“既然这样,直接把府中抄录那份拿出来不就行了吗?何必叫我拿?” 她嫁进门就掌着中馈,嫁妆礼单一直放在账房的私柜里,只有她才有钥匙。 根本不可能抄录一份。 而且她这一年也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和药费,这么自觉,他们怎么会去抄录一份以防出现今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