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身体也不错……”唱着『乱』改的歌词,一路高歌,一路小跑,慕容小天一头扎进了打铁铺:“老板,矿镐多少钱一把?” 打铁铺老板放下手中的铁锤,站起来,因长年打铁,被火熏烤的黝黑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油光,贼亮贼亮。 伸出长满老茧的粗壮大手,抹去一脸的汗水:“年轻人,准备去挖矿啊,如果你把挖到的矿卖到我这里,我会给你个好价钱。” “没问题,大叔,矿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