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够。” “怎么会够呢,一辈子都不够。” 姜辞忧侧过头去,嘴角却深深的扬起:“可真肉麻。” 薄靳修看着她雪白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嘴唇忍不住触了上去。 但也只是唇尖轻轻的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连。 姜辞忧只觉得痒痒的,被他亲的咯咯直笑:“宝贝,别这样,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