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第一时间拿打火机点燃,那双凛冽的眸子眯起来,朝着陆早早的方向看过去,因为离得远,又是站在高处的俯视。 陆早早的身影变得格外纤瘦,格外渺小,坐在四周都是花草的秋千藤椅上,穿着灰白色衣服的她像是一只脆弱到随手都会折翼的苍白蜻蜓。 沈怀瑾很好奇地说,“其实从我发现你的性格之后,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们?我们跟她一样,不也都是你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