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早早还在沉思的时候,谢洄年突然又朝她靠近了些,用那种清润的嗓音说:“其实我的腿没那么糟糕,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健全人来看待。”—— 我已经尽了很多力才让自己没有那么糟糕,稍作体面、稍作从容地站在你面前了。 “嗯,我知道。”陆早早点点头。 她怎么可能会把谢洄年当作残疾人来对待,她只是把谢洄年当作谢洄年本身来对待,除却外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