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身上套了一件薄毛衣,尽管如此还是有些冷,窗户被风声吹得作响,应该没关严实,从缝隙里透过来一点点。 陆早早停止整理行李箱,准备去重新关一下窗户,把窗户推开的瞬间看见楼底下有一个熟悉的人,穿着很单薄的黑色长袖,肩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格外削薄,清凌凌一片,像暗夜里一抹悠长的影子。 是谢洄年,大概是吃不惯酒店里面的饭菜,所以他手里面还提着一份外卖打包盒,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