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细的手腕,因为白,所以皮肤下面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与此一同盘踞在陆早早手腕上的,还有那些顽固的伤疤。 陆早早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谢洄年眼神明显黯淡了一点。 给谢洄年展示完毕之后,陆早早又把袖口拽下去,把双手重新摆放在膝盖上,像个上课听讲的三好学生一样。 “心情很好?是不是帮助了别人很开心?” 谢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