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路滑,谢洄年走得很慢,还没等陆早早做出任何回应谢洄年又继续说,“你是不是又想说其实并不算忍耐委屈,你只是很单纯地不想跟我同行一段路而已。” 确实是这样,陆早早无从辩驳,只好保持沉默。 谢洄年并没有露出那种了然的笑,只是很轻地抿了一下嘴角,唇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脸也绷得很紧。 他觉得其实有时候不止陆早早,这世界 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