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样日后你心情有所不顺,在做出一些极端事情的时候至少能想起我们,有所动摇,不会走的那么坚决。” “但时至今日,我才终于明白,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可能。” 陆清婉听得毫无波动,只是点了点头说,“你能明白就好。” “哦对了。”陆清婉又问,“我除了留下那两封信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没有。”陆识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