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陆早早安静吃饭的样子,看着陆早早清晰的下颌角、薄薄的肩膀、大部分时间都已经丧失表情的脸,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很荒唐,很悲哀。 陆早早身上某些精力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流逝。 谢洄年手心的冷汗从踏上救护车开始,到陆早早包扎伤口的那个时候就一直源源不断地冒出,到现在都没有停。 等陆早早吃完饭,有些CT检查也出来了,但有些检查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