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所以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掐灭了。而后转移视线看着陆清婉,“是不是没有想到来的人是我?” 陆清婉没搭理他,挥手散了一下萦绕在她面前的烟味,幸好桌子上还摆放着几盆绿植和一款味道非常雅致清冽的松木香薰,缓和了下浓烈尼古丁带来的刺激性。 见陆清婉不答话,沈怀瑾自顾自地说:“学校打的电话是家里面的座机,接听电话的是保姆阿姨,说起来也巧,那时候我刚好下楼,阿姨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