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的背膈着坚硬的饭桌,眼睛有些漠然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禁锢在脖颈上的力气陡然消失。空气又再度落入鼻腔肺腑,陆早早大口呼吸了几下,控制不住地开始猛地咳嗽起来,眼睛被逼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因为刚刚一度感受到了窒息,所以全身上下现在都有些使不上劲,陆早早坐在凳子上,靠着桌面,很轻很轻地喘气,低垂着眉眼,左手掌心的纱布上晕染开来一大块刺眼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