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剧烈的喘息,一下比一下更加沉重凶猛,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她自己亲手一片片拾捡然后攥紧在手心的,直到那种迅猛的疼痛传来,陆早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 陆早早终于感到害怕,并不是惧怕疼痛,疼痛这件事情对她早已习以为常,早已经不足为惧,她过去也经常用锋利的刀片割开自己薄薄的皮肤,感受着这样的苦痛以此来获得极致的清醒和理智。 可是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