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汹涌的情感,才会在不同的人面前对她拥有这样极端的言语。 陆早早很轻很轻地笑了,她又想起自己跟裴慎说她不过是一个攀附在这个家庭当中的寄生者,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避害的虫蚁,现在不过是彻底从其中剥离了而已,她不害怕,也不惶恐。 “从这个家里面滚出去都没关系的话。”沈熹言的语气更加尖锐起来,“那你还在乎什么?像你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