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子死的时候是二十二岁,那一年我刚刚从一个很普通的大学毕业,那个暑假特别热,总是有蝉在叫,树木的叶子被太阳照得发烫发热,人走在太阳下面都会疑心下一秒是不是要被烧化。我那时候还以为我的人生会跟前二十多年一样,继续这样平凡又庸碌地活下去。” “然后我就死了。” 谢洄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粗糙的竹椅边缘,一根很小的竹屑扎进他的皮肉里,有更深的痛苦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