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快又恢复安静,陆早早把窗户拉开了一条并不算大的缝隙透气,风把浅黄色的窗帘一角吹得四处飘飞,折射出来的光影在病房地板上来回晃动。 谢洄年已经走了,临走之前还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 其实陆早早并没有正面回答谢洄年最后抛出的那一个要求,因为关于这一点也可能是超过陆早早承受范围之内的事情,她不能确定的东西似乎并不能没有犹豫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