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躺在床上,目光温顺地问。 “后来——”谢洄年的尾音托了个长调,然后扬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后来的事情后来再说,我下次再继续讲给你听,我只知道现在陆早早小姐,你真的该睡觉了。” 陆早早哦一声,把被子扯到下巴那里,翻了个身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