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面前。 他想要追上陆早早的脚步,就不可能踽踽蹒跚地坐在轮椅上一直观望着陆早早一次又一次远离的背影。 说到这辈子可能无法再站立的时候,谢洄年的声音依旧是无波无澜的,没有多大的起伏,这种过往的悲痛经历似乎并不能挑起谢洄年的情绪变化。 他只是像是在讲一个内心已经滚瓜烂熟的故事那样,继续往下说。 “后来我爸妈花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