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陆早早的挂水已经打完了,谢洄年按响床头铃声,值夜班的护士赶过来替陆早早拔掉针头,留下一个输液贴止血,陆早早按了十几秒后感觉已经不会再出血了,于是索性作罢。 谢洄年替她掖好被子,将各个角塞得好好的,确保不会漏风着凉。 然后又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垂着眼静静地看着地面,间或抬起头来望一眼陆早早,又很快扯开视线。 时间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