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早早叹出一口长气,她身体有些虚弱,喉咙干哑,身上有各处皮肤和器脏都在不同程度地钝顿地发疼——她知道这并不都是因为生病发烧的原因。 眼下把这些话全部一一对谢洄年全部道尽,因为她现在真的不确定有没有下一次这样单独面对面说清的机会了。 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陆早早歪着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谢洄年问,“你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