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洄年好像总能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意图,立马把她扶坐起来,顺便又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让她先喝几口润一下喉咙。 陆早早伸手接过,“谢谢。” 她对昏迷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大的印象了,只记得自己应该是被谢洄年送来医院的,路途之中还说了什么话,又是否说过话陆早早全都不太记得了。 意识一直是朦胧模糊的。 不过也不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