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李简安搅弄着手指,语气有些哀愁,“我们早早,总是活得要比别人艰难些,虽然生在陆家,但感觉屁用没有。” “陆家那些人……”她说到一半就闭嘴,最后实在忍不住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谢洄年的眼睛盯着远处深黑的天空和在大雨中矗立的苍劲的树木,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如蚊呐,“我知道。” 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两个人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