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洄年不置可否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短的气,示意贺风可以继续说下去,至于他听不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不是我背地里要说别人小女孩坏话的,是我每次看见她的时候总觉得她心思应该是内敛尖锐的,就像躲在暗处的长蛇,或者密林里的蛛虫,只要靠近了,身上那种阴暗潮湿的毒气就会过渡给对方。” 谢洄年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头坐下来,修长的双腿踩着地毯,掀起眼皮淡淡的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