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率先感到的是惊吓,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连退几步,差点没从椅子上直挺挺地摔下去。 但是谢洄年似乎比她更能提前预料到这样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带的离他更近了一些。 那颗小小的痣直直地缀在陆早早眼前,令陆早早感到手足无措起来,睫毛抖了一下,甚至连呼吸都乱了一些。 她甚至立马感到后悔起来——刚刚应该一直站在那里吹头发的,至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