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披散着的头发打湿了她前襟和后背,湿透的衣服确实让陆早早后知后觉感到不舒服起来。 陆早早立马又跑回去开始吹头发。 吹了两三分钟才感到更加不对劲,回头望了一眼,谢洄年依旧站在门外,没有跃进来一步,看到陆早早回头,才问了一句,“我可以进来吗?” “可、可以,你去椅子上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