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需要对着桌上的各位再重申一遍嘛。” 在陆识卿愣神的空隙中,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高高举起来,“不如大哥你现在就明说你为什么要日日夜夜戴着佛珠、供奉那些神像,你问心有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够了!不要再说了!” 一道激烈又带着压抑的声音响彻房间,沈熹言的胸腔起伏,那种隐约的崩溃在她整个人身体不断流转。 “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