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洄年没问贺风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与他们两个人丝毫不相关的话题,只是很简略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 谢洄年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你那天在我房间跟李简安打的视频电话,我还没聋,不至于听不见。” “哦。我还以为你当时在忙自己的事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如果你当时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