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得烫人,花有些萎靡地开着,陆清婉一路扫过去觉得很烦,一切都明晃晃地摊开暴露在阳光之下,亮得扎眼。 车上是舒服的冷意,只有呼吸声和车辆行驶的声音,很安静。 陆清婉想要不是自己坐在这里,大概率是不会这么安静的。 因为沈熹言和沈怀瑾一定是有话说的,他们关系向来很好,像是一摊水、一捧泥土里供给出来的养分而生的两棵植株,同步生长,根都是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