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镌刻在脑海里。 到最后她也只是像总结陈词一样地说:“其实现在想起来,我总是在干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结果当然不会好,可是我总是不想你们那么聪明,总是要痛过好几次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妈妈,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岁那年曾经独自去做过DNA检测。”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电话那头沈星遥呼吸一滞,可是陆早早没有停下来,仍旧固执地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