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不算长的生命线和中间纵横交错的纹路,又抬头看了看高远广阔的天空,已经没有力气哭了,也不想哭,眼泪一点用处也没有用。 她只是实在没忍住有些嘲讽又无可奈何地笑了。 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命运。 又跪在地上缓了会儿,陆早早终于积蓄了些力气站起身来,从胸腔里沉重地吐出几口浊气,低头的时候才发现地面上有血迹,就是自己刚刚跪着的地方,膝盖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