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她一个人重生之后还带着记忆回来,还另有他人? 把一切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统统写在本子上,又不停地画勾打叉,标上不同的记号。 陆早早望着记录了满满两页纸的本子,感觉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钝痛起来,好像有一把锤子不停地在里面敲敲打打,把一切事情都捶打成不可捉摸、扑朔迷离,永远不可能被她猜测到的模样。 手腕那里的伤口一直在痛,白色的纱